只要尽其可能 唯因不被承认 才格外勇敢真诚 即使像眼泪一样跌碎 敏感的大地 处处仍有 持久而悠远的回声
我觉得我们这一代人成长于拘囿之中,很少在童年是暴露在太阳底下踢球打架撒尿和泥,才有了青年时的空虚压抑,面对无趣而无望的生活无法排遣苦闷,只好把精力系于另一人之身。“对象”与“爱人”在感情上的区别就是,一为寄托,一为承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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